生活的理想就是过理想中的生活。我们慢慢融入高楼大厦的霓虹闪烁中,渐渐习惯钢筋水泥的铿锵呵护,是否还记得,或许就在我们的脚下,曾经有一片不经意的生存空间——老胡同,它们被称呼为某某里、某某弄,这些几乎土的掉渣的名字或许不能给居住在其中的人们留下几许印象,但是它们确实存在过,且承载了太多人的生活。
推荐理由:入院有门楼,上房有牌匾,屋顶有瓦片。院子里主人精心饲养的二三十只鹦鹉和白玉,叽叽喳喳叫着,断然把来客与纷繁芜杂的城市分离开来。除了少数祖祖辈辈生长在郑州的老市民,大多数这个城市的二代、三代"移民",一出生就在崭新的楼房里构建记忆,"家"不过是个水泥房子,他们并不了解所谓祖屋是怎样的一种存在,这里有生,有逝,有历史,有故事,甚至有恩怨,有关乎命运的节点。
推荐理由:水泥模雕的门头,黄底五角星,随处可见的"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红色年代革命风格的厂区,把院子里面一座青砖灰瓦、花雕墙角、坐西朝东的绣楼,无限神秘地揽入怀中。文化厂被划入商城遗址规划区后,4号院的厂房陆续被拆除了,现在只剩曾经风光无限的绣楼强撑着空虚的门面。
推荐理由: 砖牌坊街位于郑州市管城区老城内西南隅,因街西段路北有一座砖牌坊而得名。这是一座贞节牌坊,建成于清朝乾隆四年(1739年),有四柱三门,双层桃檐,圣旨牌高嵌正中,壁刻珍禽异兽香卉芳草,格外壮观美丽。
砖牌坊街很神奇,不仅在于这是条已经拆迁完毕、混合了不少新式住宅楼的"混血儿",更在于它过分的安静。拜访砖牌坊街,没有下雨,胡同里的夏季落日,被闲聊的街坊、回家的母女、刚出摊的小贩们细碎呢喃映衬出恰到好处的温柔与温暖。
曾是最繁华的街道:站在巷口向里望去,狭小的街道、稀疏的人影、斑驳的街门、坑洼的路面、高低错落的老房,让这条胡同在寒冬里显得冷清、落寞。在老人的记忆中,以前的胡同可热闹,曾经成为郑州最繁华的街道,每家每户的四合院里十几口子人。
消失在版图中的记忆: 郑州的冬天冷得出奇,也是像这样的数九寒冬,北风凛冽,刮得人头皮发疼,冬夜便显得格外漫长。一到夜晚,家家户户紧闭房门,围炉取暖,胡同里昏暗的灯影里,偶尔有卖麻辣羊蹄、烤红薯的小贩们在吆喝,老远就能闻见诱人的五香卤味。
最短的胡同:光明胡同
听到房塌的声音: 位于二七区境内,形成于民国初年,人们向往着光明故以此命名。该胡同南起自由路,北至东陈庄东街,长仅60米,宽3.5米,土路面。胡同里的房子都不太好,旧房檩、断砖墙。下雨天常是外面大下,屋里小下。一到下大雨,总可以听到房塌的声音。
古色古香中流淌着现代气息: 胡同迎门有一尊郑板桥手持"难得糊涂"书画竹扇的雕塑,旁边的墙上写着代书胡同小记,两边书写着郑板桥"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的诗句。两旁是高高的楼层,明亮的玻璃,装修精致的现代化居民楼,还有铁树、竹子、冬青等。
最宽的胡同:刘家胡同
高楼林立的胡同小区: 刘家胡同位于西大街中段路南,南起砖牌坊街、北至西大街。民国初年叫穿心胡同,因该胡同是在西大街的正中心穿过。后因该胡同里居住刘姓做生意居民较多,遂习惯称之为刘家胡同。现已发展为长200米,宽8米,高楼林立的胡同小区。
最窄的胡同:赵家胡同
搪瓷烧的路牌:成街于清代中期,南起北关大街,北至东里路,该胡同姓赵的住户多,故名赵家胡同。这条街道历史悠久,有百年历史,街道全长100米,宽2米。胡同口西墙上还悬挂着20世纪60年代从天津定制的"北关大街赵家胡同"蓝底白字的搪瓷牌,以显示厚重。
郑州市区唯一的四合院——郭家大院,也将被拆。拆迁原因是这座院子的一个角在郑州地铁二号线东大街站疏散用地内。就因一个角,也不涉及地铁站点主体工程,依然难逃"厄运"。
郑州市区唯一的翰林故居——孙家大院被拆了,郑州唯一的清代四合院——书院街112号将异地迁建......而凝固着多少"老郑州"记忆的东方红影剧院、郑州绥靖公署大礼堂也相继化为瓦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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